如琉璃的琥珀色眸子,亮得仿佛融化的碎金,美得张扬又恣意。

贺寒朔不得不承认,这个吵闹的家伙的确是一种闪闪发光的存在。

可即便再次被对方晃了眼,贺寒朔心里的想法还是围绕在如何关闭夏时熙的声音上,视线也就不自觉落在对方的唇上。

淡粉的唇张张合合,湿红的舌若隐若现。

两人之间仅隔一个扶手箱,贺寒朔被迫直面360度立体环绕人工音响的同时,也能清晰感受到男生湿热呼吸中带出的一丝清甜。

关静音的办法尚未想到,贺寒朔先鬼使神差冒出个念头:闻起来都是甜的,尝起来岂不是更……

男人猛地垂下眼,用力捏按向眉心,试图将自己按清醒些。

夏时熙这次没故意用怒音,清越好听的歌声在耳畔持续响着:“……你就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……阳光彩虹小白马!~”

贺寒朔确信自己是被夏时熙吵出幻觉了,不仅见鬼地想尝……甚至还觉得这些鬼吼鬼叫的歌曲,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。

贺家老宅远离市中心,一路开过去车程实在不算短,夏时熙硬是凭着高昂的兴致开了一路的个人演唱会。

从《嘻唰唰》唱到《穷开心》,之后甚至觉得不够嗨唱起了《鸡叫进行曲》,其中最恬静舒缓的一曲是《好运来》。

而贺寒朔在夏时熙说“不接受建议”后还真就没再开口,就这么超乎寻常地忍了他一路。

贺寒朔怎么想的没人知道,但司机程叔隔着挡板听了一路,都想说一句:夏长老快收了神通吧!

不过很可惜的是,夏时熙并不知道前后排挡板隔音效果不佳,仅能隔住低声交谈的音量。

在他用不顾贺寒朔死活的唱法高歌一路后,下车时整个人更加神清气爽容光焕发。

程叔帮他开车门时,夏时熙像只猴儿似的飞快蹿下,学着小鸟扇动翅膀的模样,几步便欢脱地蹦到贺寒朔那一侧。

在男人刚迈出车门时,用略带沙哑的软甜夹子音腻歪道:“老公~我唱得好不好听?~”

话音未落,贺寒朔和程叔的身体不同程度地先后一抖。

前者瞪向忽然抽风喊老公的男生,后者则将头压得更低了,同时迅速退回驾驶位。

他一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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